黄金期货配资 徐志摩与张幼仪的那些往事
发布日期:2024-12-19 00:45    点击次数:198

黄金期货配资 徐志摩与张幼仪的那些往事

王汉冰,1968年生于新疆,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四川省摄影家协会会员、中国民俗摄影协会会员,北京摄影函授学院特聘讲师。曾获2019年《大众摄影》“年度影像十杰”黄金期货配资、中国第十二届摄影节英雄会“摄影英雄”称号和新疆第六届“天山文艺奖”。作品《沙狐之眼》获第八届中国无人机影像大赛“2022年度图片”大奖,出版有《胡杨》《永远的胡杨》《画意胡杨》《胡杨之歌》《天地胡杨》等摄影画册以及《罗布淖尔》《曾经沧海罗布人》《走进罗布淖尔》等旅游丛书。

要说民国时期的风云人物,徐志摩绝对算得上出类拔萃。当年的新月社办的是轰轰烈烈,众多名人贤士众星捧月般地聚集在徐志摩的周围,小说家、美术家、银行家、政治家应有尽有,

就连胡适、闻一多、梁秋实等都是社团的文化精英

随着新月派的驰骋文坛,徐志摩一时风头无两。

只可惜事业的成功抵不住感情的失败,处理不好自己私人的情感,让他被冠上“渣男”的头衔,对张幼仪的冷酷无情也让他时常被后人诟病。

“富二代”难逃包办婚姻

光绪二十二年(1897年)腊月十三,徐志摩含着金汤勺出生在风光旖旎,人文荟萃的江南小镇——浙江海宁。

徐家富甲一方,

父亲徐申如是硖石最有势力之人,有“硖石皇帝”之称

。徐志摩的出生让徐家庞大的家业后继有人,加上他聪颖伶俐,全家上上下下都对其宠爱有加。虽然希望子承父业的徐申如并没有将儿子引上从商之路,但徐志摩日后的成就也算是光耀了徐家的门楣,当然这是后话。

要说那个时代的平等,恐怕只体现在对自己婚姻的选择上,管你是凤子龙孙还是寒门子弟,通通都要遵循“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

也许是太过优秀,徐志摩在杭州府中念书期间就被张幼仪的哥哥

张嘉璈

看中作为自己的未来的妹夫,张嘉璈认为

徐志摩的才情品性与自己知书达理的妹妹是极相配的。

1915年,徐志摩在从杭州府中毕业,考入到北京大学预科,在北上求学途中,张嘉璈主动写信给徐志摩的父亲

徐申如

,希望两家结为秦晋之好。

张家是上海宝山一带的望族,张幼仪的祖父为清朝知县,父亲是当时知名医生,张家有八个子女,张幼仪的二哥

张君劢

是中国现代史上颇有影响的政治家和哲学家,民社党创立者,被后人称为民宪之父。四哥张嘉璈是中央银行的筹办人,

张家在当时的政界、金融界都有相当大的影响力

面对实力雄厚的家庭主动过来结亲,徐申如自是喜出望外,

此时的徐家正蒸蒸日上也需借助张家的势力

。于是徐父赶紧回信说:“我徐申如有幸以张嘉璈之妹为媳。”

就这样,父母将徐志摩的婚姻大事给定下了。

另一边,张幼仪的父母把她叫到客厅,递给她一只小银盒子,里面是徐志摩的照片:头大大的、下巴尖尖的,戴着一副圆圆的金丝边眼镜。父亲张祖泽问女儿的感受,张幼仪一言不发地合上了盖子,静静说道:“

我没意见

”。

四哥替我物色丈夫的方法很普通,我们不必知道徐志摩的身高,或是他家有多少佣人,只需要晓得他家的声望,他的教育程度,还有他的性情……要知道的就是这些。

”张幼仪后来回忆说。

面对这桩婚姻,徐志摩是很不满意的,他认为张幼仪思想守旧,又没有读过什么书,根本配不上生性浪漫才华横溢的自己。她只是个“乡下土包子”。他厌恶这桩包办婚姻,连同厌恶张幼仪。

然而也许是太过年轻,即使痛苦,他也没有决心与这旧制度展开斗争,而是选择了妥协。

1915年12月5日,徐志摩和张幼仪的婚礼在硖石商会举行,贵宾如云,隆重而热闹。

傲慢与偏见:对待妻子冷若冰霜

新婚之夜的徐志摩就躲到了奶奶的屋里睡了一夜,徒留张幼仪

独守空房

以后的日子里虽然在长辈的督促和佣人的簇拥下徐志摩无奈地走进了新房,但是

自此沉默就没离开过这对夫妻

。徐志摩拒绝交流,对张幼仪使用了冷暴力。

婚后的四年里张幼仪和他相处的时间加起来也才大概四个月,都是在他的假期。

有时候在院子里,徐志摩伸着腿坐在椅子上读书,张幼仪就在他旁边做女红;

徐志摩时不时吩咐仆人做这做那,就是不肯跟张幼仪说一句话。

张幼仪晚年回忆说:“

徐志摩从没正眼瞧过我,他的眼光只是从我身上掠过,好像我不存在似的。除了履行最基本的婚姻义务之外,对我不理不睬,就连履行婚姻义务这种事,他也只是遵从父母抱孙子的愿望罢了。

事实上张幼仪是一个受过新式教育大脚女人,三岁那年母亲曾试图给张幼仪缠足,二哥张君劢在听到小妹的哭叫后于心不忍阻止了母亲的行动,就这样张幼仪成了张家第一个天足的女人,她的思想也从未被禁锢。

结婚前的张幼仪正在苏州女子师范学校就读,为了结婚才

不得不中途辍学

但是徐志摩对于张幼仪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偏见,

他对张幼仪有一种主观的、武断的条件反射式的排斥,拒绝从心理上接纳她

。就像后来张幼仪说的,对于我丈夫来说,我两只脚可以说是缠过的。

在徐志摩眼里,沉默寡言、端庄秀丽的张幼仪是呆板无趣僵硬乏味的。

但是接触过张幼仪的亲戚朋友都请评价她:其人线条甚美,雅爱淡妆、沉默寡言、举止端庄、秀外慧中,亲故多乐于亲近之。

徐志摩的好友梁实秋也说:“她是极有风度的一位少妇,朴实而干练,给人极好的印象。”

张幼仪的恭顺贤良也深得公婆喜爱,甚至两人离婚后,徐申如将张幼仪认为义女,并要她继续帮助打理徐家的产业。

后来徐志摩再婚徐申如还去征求张幼仪的意见,虽然张幼仪后来成了一位在事业上颇有成就的新式女性,开设了中国第一家服装设计公司——云裳服装公司,后来还在二哥的支持下出任上海女子商业银行副总裁,但是徐志摩的原配夫人却成了她一生的标签。

异国他乡分道扬镳

张幼仪是在1918年生下长子徐积锴的,但儿子的出生也未能改善他们之间的关系,对徐志摩来说,

这个儿子也不过是为尽孝道不得不履行的婚姻责任,儿子才满四个月徐志摩就留洋去了。

二哥张君劢是徐志摩出国留学的积极推动者,他把徐志摩引荐给自己的好朋友梁启超,让其成为梁启超的弟子。

虽然他对这个妹夫极其赏识,但是他也敏锐地感觉到徐张婚姻似乎并不和谐,他担心长期的分离对他们的婚姻更加不利。

而且他也深知妹妹希望继续学业,因此他一边劝说徐申如放儿媳出国,一边频频与徐志摩通信,

以责任和情感为筹码迫使徐志摩将张幼仪接到身边。

于是徐志摩在家书中写到:

儿海外留学,只影孤单,孺慕之私,不俟罄述…望大人更以儿意小助奚若,儿切盼其来,非徒为儿媳计也…

这封信让张幼仪产生了徐志摩回心转意的错觉。

1920年冬,满怀喜悦的张幼仪终于登上了马赛港,然而一见到徐志摩她就感觉到丈夫并不期待她的到来。后来才知道那封言辞恳切的信并不是丈夫的本意,她回忆当时徐志摩的态度:

我斜倚着尾甲板,不耐烦地等着上岸,然后看到徐志摩站在东张西望的人群里,就在这时候我的心凉了一大截。他穿着一件瘦长的黑色长毛衣,脖子上围了条白丝巾,虽然我从来没有看到他穿西装的样子,可是我晓得那是他。他的态度我一眼就能看得出来,不会搞错的,因为他是那堆接船的人当中唯一露出不想到那儿表情的人。

徐志摩冷漠的表情击碎了张幼仪的幻想,后来张幼仪才知道,此时的徐志摩已与林徽因坠入了情网。

虽然徐志摩满心的不乐意,但他在接了张幼仪以后,还是决定让她见识见识外头的风景和人事,就带着她在法国游了一圈。也留下了两人唯一的一张合照。虽然途中徐志摩懒得给她介绍埃菲尔铁塔、巴黎圣母院、卢浮宫,但是看着异国的景致总算让张幼仪的心头慢慢明媚起来。

然而让张幼仪始料未及的是,异国的团聚将带给她更深的伤害和悲痛。

在索斯顿,张幼仪每天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繁忙的家务占去了她全部的时间,在海宁徐家她是太太,在这里她更像是个佣人。

徐志摩每天早早去学校,直到黄昏才回家,回到家也对她爱理不理,就和当初在家乡的时候一样,沉默、冷淡。张幼仪觉得,丈夫之所以每天还能回家吃饭,或许因为经济拮据,或许因为她做的饭菜,还算符合丈夫的口味,然而即使某天饭菜不可口,徐志摩也不吭声。

只要张幼仪在徐志摩面前开口,得到的回应永远是“

你懂什么?你能说什么?

”。

其实张幼仪并不是什么都不懂,女人的直觉让她敏锐地觉察到了徐志摩行动的不合理之处,徐志摩每天一大早出门,即使当天不上课,他吃完早饭就急着出门,这时候徐志摩会难得热心地主动告诉张幼仪他要去理发店。

当时他们的经济比较拮据,每月都等着徐志摩父亲寄钱来花,能省则省。张幼仪觉得丈夫完全可以在家里由她帮忙理发,况且徐志摩出门从不和她打招呼,或许是徐志摩的心虚让张幼仪觉察到了异样。而事情的发展也正如张幼仪猜测的那样。

1921年8月,张幼仪发现自己又有了身孕,当徐志摩得知张幼仪怀孕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做出了把孩子打掉的决定。张幼仪张幼仪害怕地说:“有人因为打胎而死掉。”徐志摩竟然回答:“

有人被火车撞死,你就不坐火车了吗?

此刻的张幼仪才发现自己丈夫竟对自己厌恶到这种地步。但她还是决定遵从丈夫的想法,她天真地认为只要自己尽力去顺从徐志摩,丈夫和自己的关系就不会越来越疏远。

但是从那次交流后徐志摩就再也没提起过打胎的事,仿佛把这个事忘记了一般。张幼仪以为徐志摩已经改变了心意,终于舒了一口气。

有一天,徐志摩带来一位中国女留学生到家吃饭,

张幼仪以为这就是徐志摩的女朋友

,她告诫自己即使身为原配,并且已为夫家生下了儿子,但也不能阻挡丈夫纳妾,否则就犯了七出中的善妒。尽管心烦意乱,她还是以庄重高贵的姿态去接待这位小姐,表现出坚定与随和而不是嫉妒和生气。

她仔细打量这位小姐,只见她头发剪的短短的,擦着暗红色的口红,穿着一套毛料海军裙装,在穿着丝袜的两条腿下竟是一双穿着绣花鞋的小脚。她暗笑徐志摩的眼光,为什么不找个新式点的女人。虽然她后来才知道这个女孩并非林徽因。

送走客人徐志摩问张幼仪对这位小姐有什么看法。张幼仪说,

她看起来很好,可是小脚与西服不搭调。

“小脚与西服不搭调”让徐志摩怒火中烧,把长久以来对这桩婚姻的烦躁和挫折一股脑地宣泄出来,他对张幼仪歇斯底里地叫喊起来甚至提出了离婚的想法。

张幼仪面对徐志摩这种无礼的指责伤心而绝望,那晚她跑出了家,孤独地徘徊在异乡的街头,直到深夜才被徐志摩接回了家,似乎这段婚姻已经看不到希望。

即使在和徐志摩经历了婚姻上的种种不幸之后,张幼仪依然对传统的包办婚姻持肯定态度,她认为只要孝敬公婆、恪守妇道、操持家务,总有一天她会在婚姻里找到爱情。然而徐志摩从始至终都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

那次争吵之后他们再也没有说过话,在张幼仪的观念里,离婚只有在女人失贞善妒不好好对待公婆的情况下才会发生。

连娘家也不会接纳被遗弃的女人,她们只能卖娼、出家或者自尽。而她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徐家的事,她不认为以徐志摩的教养和家庭会逼她走上失去名誉的女人才会走的绝路。

但是一周后,徐志摩突然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

身怀六甲举目无亲的张幼仪绝望而无助,甚至想到了自杀,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的教育又让她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终于,徐志摩从伦敦托人带来口信,问张幼仪愿不愿意做徐家的媳妇,而不做徐志摩的太太,

并明确告诉她徐志摩不要你了。

张幼仪只能向在巴黎求学的二哥张君劢写信求助,二哥的回信很快到了,劈头第一句就是:张家失徐志摩之痛,如丧考妣。然后告诉妹妹“

万勿打胎,兄愿收养,抛却诸事,前来巴黎

。”

张幼仪再次见到徐志摩是在来年三月的柏林,一个星期以前,她刚刚生下了她与徐志摩的第二个儿子徐德生,在张幼仪迎接这个新生命到来的时候,徐志摩劝说张幼仪离婚的信也到了。

张幼仪本想征求自己父母意见后再离婚,但徐志摩却急切地告诉她自己没有时间再等了,要求她马上要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因为一个名叫林徽因的女孩马上就要回国了,自己必须尽快把离婚手续办完。

对于徐志摩这样视爱情为宗教的人,在情感上始终也没有承认过他与张幼仪的婚姻,挣扎在传统婚姻与现代观念里的徐志摩实际上是那个变革时代的精神缩影,他想做决绝的勇士又斩不断四周的羁绊,对于传统的神祇他不轻言抛弃,但以自由为生命的他还是决然要走出这婚姻的围城。而张幼仪不得不为他的新思想祭旗,成为这段婚姻里的牺牲品。

当然当时其他人的推波助澜也是徐志摩下定决心离婚的重要因素。

杨步伟回忆欧洲留学生的生活:“

那时还有一个风行的事,就是大家鼓励离婚,几个人无事干,帮这个离婚,帮那个离婚,首当其冲的是陈翰笙和他太太顾淑型及徐志摩和他太太张幼仪,张其时还在有孕呢。

1922年3月,由吴经熊、金岳霖等人作证,徐志摩与张幼仪在柏林签署离婚协议。

徐志摩成为了西式文明离婚第一人。

徐志摩离婚的举动在张幼仪眼中只不过为了追求他的新女朋友罢了,如果没有新女朋友,徐志摩也不会那样急着要离婚,在她看来这样的行为称不上什么壮举,如果他单纯地依着自己的意思,因这场婚姻里没有没有爱才离婚,那才是壮举。

张幼仪说的不无道理,但却也不能说与自由勇气完全无关。只是当这一切都被时代的镜头定格住时,徐志摩因为林徽因而离婚便自然地被虚化,而自由与勇气的轮廓却异常清晰。

为他料理后事

与徐志摩离婚后的张幼仪开始了自己的生活,她在张君劢的帮助下入德国裴斯塔洛齐学院攻读幼儿教育,归国后在东吴大学教德语,再后来她在四哥的帮助下出任上海女子商业银行副总裁,成为第一个中国女银行家。

在张幼仪与徐志摩离婚后的很多年里,他们的关系反而近了,他们会经常通信,与对方谈未来的打算与生活的琐事。徐志摩甚至还向人夸奖张幼仪,说她是个很有志气的女子,他开始觉得这个女人可以稳稳地独立,会觉得她的思想确有通道,会觉得她什么都不怕。

张幼仪最后一次见徐志摩,是在1931年11月18日,也就是徐志摩去世的前一天。

那天下午徐志摩刚刚从北平坐飞机到达了上海,就来张幼仪的店里和张幼仪打招呼。

和从前的满口嫌弃不同,徐志摩这天和张幼仪说话十分客气,他询问张幼仪此前找裁缝做的几件衬衫有没有做好,还告诉她他准备带人去看朋友准备出售的住宅,如果房子出售成功的话,他可以作为中间人赚取一点佣金。

徐志摩为了赚钱一直在飞来飞去,张幼仪多少会有些担心。她问徐志摩为什么这么赶,一定要当天就走,而且一定要坐这班飞机。她劝他不要老坐免费的飞机,徐志摩哈哈一笑,说:“不会有事的。”

当天夜里,凌晨一点的时候,张幼仪得到了徐志摩坠机遇难的消息。事后,张幼仪方知道,徐志摩之所以急忙赶回北平,是为参加由林徽因主讲的一场建筑艺术演讲会。

徐志摩当时的妻子陆小曼收到飞机失事的噩耗拒绝相信,也不安排人去收尸。

陆小曼作为徐志摩的现任妻子,不愿出面认领遗体,那徐志摩儿子便是最名正言顺去认领遗体的人。张幼仪打电话联系八弟,让弟弟带着13岁的儿子阿欢前去认领遗体。

可能徐志摩自己也没有想到,坠机身亡的结局中,是他曾经倍感厌烦的张家人,为他了却后事。

晚年的时候,当张幼仪的侄孙女张邦梅问她是否还爱着徐志摩,对于徐志摩与她的这段情缘,作了如下总结:

你总问我爱不爱徐志摩。你晓得,我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我对这个问题很迷惑,因为每个人总是告诉我,我为徐志摩做了那么多,我一定是爱他的。可是我没办法说什么叫爱,我也没跟人说过‘我爱你’。如果照顾徐志摩和他的家人可称为‘爱’的话,那我大概爱他吧。在他一生当中遇到的几个女人里面,说不定我最爱他。

张嘉璈徐志摩徐申如徐家张幼仪发布于:天津市声明: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搜狐号系信息发布平台,搜狐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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